变态杀手,荒凉人性,这部黑色犯罪片看完让人一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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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位杰出的导演,几乎都有一部极具代表性的电影。

就像科波拉的《教父》,马丁·斯科塞斯的《出租车司机》。

而属于科恩兄弟的那部作品,无疑就是《老无所依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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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部电影,于2007年上映。

曾获得第80届奥斯卡最佳影片、最佳导演、最佳男配角等多个奖项。

作为电影界的最高殊荣,奥斯卡的品味一直都偏爱于史诗级大作和人物传记。

而《老无所依》一部犯罪题材的电影,却能获得它的青睐,可以说是历年获奖作品里的一个异类,但同时也证明这部电影“非同一般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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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以往科恩兄弟自编自导作品不同的是,它是改编于麦卡锡的同名小说。这在科恩兄弟电影里,十分罕见。

因为有小说在,出于对原有剧情的尊重,科恩兄弟“天马行空”的大胆想法,在这部反类型电影里有所收敛。

但在一些细节处,导演又坚持了自己的想法和一贯作风,这也使得整部电影张弛有度,并在克制的剧情节奏中,凸显了人物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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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塑造的杀手Anton Chigurh这个角色,如果要评个电影恐怖人物排行榜,那么他一定榜上有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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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发生在1980年德州的边境小镇,这里地广人稀,民风彪悍,据说稍有不慎就可能遭遇激烈枪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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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lewelyn Moss是一名退役的越战士兵,尽管已经远离战争,但他还是保持一贯的严谨作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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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他在里奥格兰德区附近打羚羊时,偶然发现了荒芜的砂砾中停了几辆车,且旁边还躺着几具尸体。

随后,小心翼翼的Llewelyn Moss持枪踏入了现场。

从对峙双方的道具不难判断,这里应该是两个黑帮的火拼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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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Llewelyn Moss打开了一扇车门,有个垂死的墨西哥人在喘息,只见他腹部中弹嘴唇干裂,哆哆嗦嗦想要喝一口水。

Llewelyn Moss见状没有表露丝毫情感,他知道此人要死了,果断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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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他又在车后发现了很多毒品,看到这里再明显不过了,现场必然是两个黑帮在做毒品交易,然后黑吃黑发生了枪战。

众所周知,有货必有现金,可Llewelyn Moss找了很久都没看到钱,猎人的直觉告诉他有人逃走了,而且肯定是拿了钱逃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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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念及此便来到附近进行搜索,果然在一棵树下看到了人影。

出于谨慎,他没有贸然上前,而是不动声色盯了2小时,等到确定对方一直没有动静,老罗才敢慢慢靠近观察。

树下的男人已经死透,左手边还放着一个大箱子,于是,Llewelyn Moss麻利的将对方的枪占为己有,然后查看起旁边的箱子,里面装满了钱,目测有200万美金。

这些钱即便是放到现在,也自然是令人咋舌的巨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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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Llewelyn Moss趁着夜色悄咪咪回到了家,虽说他是战功赫赫的退役兵,但住的房子却是租用的简陋设施,可想而知这200万美金对他来说是刚需,所以接下来Llewelyn Moss不会轻易放手。

深夜,Llewelyn Moss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脑子里忽然想起了白天的那个墨西哥人,或许是良心不安,他决定去给那个要死的人送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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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到白天的火拼现场,老罗把车子停在附近,等到走近要救的那个人时,他发现对方已经被人爆头了。

很明显,在自己离开后这里又有人来,他下意识回头查看情况,一辆突然出现的皮卡正朝着这边赶来。

情急之下,Llewelyn Moss慌忙跑路,可他毕竟是跑不过汽车,于是中弹的他走投无路不得不跳进小河,对方见状无法继续追赶,于是放狗咬人。

顺着湍急的河流向下,Llewelyn Moss很快消失在敌人视野。此时紧跟在身后的大黄狗非常执着,似乎是抓不到目标决不罢休。

上岸之后的Llewelyn Moss赶紧掏枪控水,然后迅速重新装填了子弹,在大黄狗下一秒扑过来的同时,他也正好完成了射击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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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后,Llewelyn Moss把情况如实告诉了老婆,并坦言自己把车子丢在了现场,眼下毒贩肯定会顺藤摸瓜查到地址,所以老婆必须要回娘家躲起来,而自己则要留下来应付毒贩,等到事情稳定一段时间,他们才能安然逃脱危险。

第二天,Llewelyn Moss老婆坐上了回娘家的大巴车,然后他准备到附近找家旅馆,他要留下来引开追来的毒贩,以此确保自己和妻子的安全。

与此同时,小镇上来了一名奇葩杀手Anton Chigurh,但出师不利的他却被警察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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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手Anton Chigurh的道具是一个氧气瓶,这让办案的小伙儿百思不得其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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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来到最近的警察局,可当警察汇报工作时,Anton Chigurh却悄咪咪摸到了警察身后,将其勒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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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ton Chigurh在杀手界内算不上大佬,但却是使用手段最狠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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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逃离警察局后拦下了一辆车子,他想杀个路人换辆福特车,无辜的路人一脸困惑,殊不知他的生命已经到了终点。

Anton Chigurh常用的道具是一个氧气瓶,这东西不但能完美掩饰危险性,且还能杀人于无形,通常普通人很难察觉,况且Anton Chigurh给人的感觉又是十分有礼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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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随机杀了个路人截获一辆车子后,Anton Chigurh来到了附近的加油站,付账时老板随口问候了一句,可Anton Chigurh听后却大为光火,他质问老板你为什么要问我,我和你很熟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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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让老板意识到问题,眼前这个男人要么精神不正常,要么就是故意找茬。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,老板换话题说我们要下班了,Anton Chigurh继续问你们为什么要下班?是因为看我不爽要下班吗?

面对安东的刨根问底,尴尬的老板好无语。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普通,但难以掩盖的杀气却让人窒息。

这时Anton Chigurh拿出了一个硬币,然后让老板猜测正反面,奇怪的举动把老板吓个半死,殊不知老板已经陷入了一场博弈,而结果就是自己的生命。

听得出来Anton Chigurh的口气不是命令,可感觉就是不猜不行。见没有商量的余地,老板试探性的选择了正面。幸运的是,老板赢得了生命,Anton Chigurh只能失望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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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刻,Llewelyn Moss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来,现在的他要考虑如何脱身,并且完美把钱拿走,看了看头顶的通风槽,他就把钱箱塞了进去。

做完这一切后,Llewelyn Moss给受伤的脚喷了消毒液,然后到商场买了一双新鞋子,等到再次回到旅馆,时间已经到了晚上,他发现院子里有可疑车辆,随即想到毒贩或许找上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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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于谨慎,他让司机继续开车不要停,紧接着看到房间的窗帘被人拉上,没有迟疑,他让司机立即驶离此地,他要明天白天再来看看。

深夜,Anton Chigurh出现在火拼现场,原来他来这座小镇是受雇于“毒贩集团”,目的是为了找到失踪的200万美金。

他先摘掉了Llewelyn Moss的车子识别牌,然后又看到了关于钱箱的追综器。眼下根据识别牌就能找到车主是谁,进而再根据追综器就能找到钱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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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话间,Anton Chigurh猛然掏枪,并以迅雷之势杀死了毒贩派来的助手。在他看来,单凭自己就能搞定一切,其他人都是多余。

次日,查到地址的Anton Chigurh来到了Llewelyn Moss的家,他先是礼貌敲了门,见无人回应之后便破门而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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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没人,但门前却有几封信件,其中一个是催话费的账单,而这也为之留下了后患。

Anton Chigurh看起来丝毫不慌,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,然后坐下来开始思考Llewelyn Moss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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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之后,Anton Chigurh来到租赁中心询问Llewelyn Moss的去处,可值班的胖女人却说无可奉告。通常情况下,Anton Chigurh会杀了女人,但他是一个有原则的杀手,也许是因为胖女人坚持了原则,所以才侥幸逃过了杀身之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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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小镇的警长开始追查Anton Chigurh,因为他杀了警察、杀了路人,还抢走了福特车。

紧接着,警长收到情报赶到了火拼现场,只一眼就认出了Llewelyn Moss的车子,看到现场还有昨晚的新尸体,那么眼下唯一的线索只有Llewelyn Moss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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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警长事不宜迟来到了Llewelyn Moss的房子,他发现门锁已经被人破坏,小心翼翼走进房子,而房间里自然是空无一人。

此时警长猜测到杀手肯定来过,内心不禁萌生了一丝恐慌,现在越是靠近目标,越是能感受到恐怖如斯的死亡气息,警长知道,自己根本不是恶魔的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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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刻,Llewelyn Moss购买了一把枪和几根帐篷杆。

准备妥当后,他再次来到旅馆,让柜员拿出了旅馆平面图,因为昨天订的是138号房间,那么现在要订下相反的38号房。

看似没有关联的两个位置,实则是它们的通风槽是相连的。他利用买来的帐篷杆做成钩子,Llewelyn Moss要借此把钱箱拉回来。

恰在此时,在小镇转悠的Anton Chigurh发现了线索,依据追踪器的频率,目标一定就在眼前的宾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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狡猾的Anton Chigurh不动声色,他先观察周围情况,并很快确定箱子就在138房,随即来到前台看了看平面图,然后订下了最近的一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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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的不是休息,而是用来模拟如何精准杀人,从破门而入开始演练,猜测会出现怎样的危险。熟悉房间的布局后,再丈量下墙板的厚度,并计算出子弹能否穿透。

随后,Anton Chigurh把鞋子脱了开始行动,一手提着氧气瓶一手握紧了枪头,猛然间撞开了138房,埋伏的敌人瞬间被打的七零八落。

这些人本来要等Llewelyn Moss上门,没想到却等来了死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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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干掉最后一名敌人后,Anton Chigurh不禁对雇主感到不爽,目前至少有两支队伍在找钱箱,而这也说明了老板没有原则

仔细搜查房间,但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,缓缓抬头,Anton Chigurh发现通风口有打开的痕迹,使用硬币拆开钢板,上面果然出现了明显的划痕。

Anton Chigurh意识到目标不是一般的棘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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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后时分,贩毒集团认为雇佣的Anton Chigurh已经失控,于是请来了业内赫赫有名的杀手Carson Wells,他的能力众所周知十分出众,但他听到还要对付出现的AntonChigurh,Carson Wells的表情瞬间出现了一丝波澜。

眼下,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任务,可到底谁才能拿到钱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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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一路逃亡的Llewelyn Moss入住了新旅馆,出于安全考虑,他多给了前台一些美金,表示如果再有人入住就第一时间通知他。

此时的Llewelyn Moss身心俱疲,本来想好好休息,可思来想去的他觉得不对劲,为什么自己考虑了一切但行踪还是被人发现呢?

于是他打开钱箱查看,其中一沓现金居然是1元美金,并且里面放了一个追踪器。恍然大悟的Llewelyn Moss明白的同时,楼下也传来了动静,赶紧给前台拨打电话,回应的忙音则说明了一切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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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到赶到的Anton Chigurh就在门外,于是Llewelyn Moss果断端起了枪,关掉灯光,楼道的亮光立刻映射了人影。

外面的敌人似乎很狡猾,他将所有的灯光关闭,突然一下门锁被弹开,Llewelyn Moss赶紧拿着钱箱跳窗逃走。

但仓皇跳窗的Llewelyn Moss还是身中一枪,他见杀手没有追来,随即拦了一辆过路的汽车要逃跑。

然而倒霉的路人还未理清头绪,下一秒就被杀手Anton Chigurh爆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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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急之下的Llewelyn Moss没有办法,硬着头皮发动了车子。或许是Llewelyn Moss身上有伤,车子没走多远就撞到了路边。

赶到的Anton Chigurh上前查看,他以为目标已经身亡,可看到血迹才明白中了埋伏,Llewelyn Moss连续开火乘胜追击,但还是让杀手逃离了现场。

虽然没有杀掉杀手,不过Llewelyn Moss猜测对方必然受了重伤。

没有过多纠缠,Llewelyn Moss提着钱箱来到了德州和墨西哥的边境,因为腹部中弹流血过多,接下来再不处理就有生命危险。

迫于无奈,Llewelyn Moss只好找到一处地方,然后将钱箱抛到了旁边的草丛里。这时对面走来了几个小青年,于是Llewelyn Moss掏出钱买下了他们的外套,还顺便要来了一瓶啤酒。

把伤口包裹严实,再趁着昏暗的灯光,Llewelyn Moss装作酒鬼混进了墨西哥境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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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Llewelyn Moss恍惚中看到了一支过路的乐队,当即毫不犹豫掏出钱求救,而这也终于让他活了下来。

第二天,在医院醒来的Llewelyn Moss看到了一张陌生面孔,原来是赫赫有名的Carson Wells找到了他。从这个细节不难推测,Carson Wells的行动力丝毫不逊色于Anton Chigurh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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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男人已经通晓Llewelyn Moss的一切,包括他老婆在哪儿。Carson Wells说,只要你乖乖交出钱箱,那么就可以保证Llewelyn Moss的安全。

Llewelyn Moss谎称说自己把钱都花光了,表示不要再来打扰自己。Carson Wells告诉他说,既然我可以查到你老婆,Anton Chigurh也可以,如果你想保全自己和家人,不妨打电话通知我,我就住在你对面的旅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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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医院,Carson Wells沿着Llewelyn Moss的踪迹查看,猜测受伤后的目标肯定会藏匿钱箱,于是他果然在边境草丛里发现了线索。

此时的Carson Wells没有立即行动,他想晚上再过来拿箱子。

与此同时,Anton Chigurh的大腿受伤严重,但是他不敢去医院治疗,想到药店有自己需要的东西,于是悄悄拧开了一辆车子的油箱,将沾满汽油的布条点燃,然后不紧不慢走进药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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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的汽车爆炸,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外面,趁着现场混乱的功夫,Anton Chigurh赶紧拿走了一些急救药品。

回到旅馆,Anton Chigurh铺上塑料布,防止治疗时血迹污染地面,紧接着对伤口清洗消毒,最后又给自己打上了消炎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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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小时后,回到旅馆的Carson Wells察觉身后有异样,回头一看居然是Anton Chigurh,猜测是自己行动时暴露了身份,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面对。

就这样,两个骨灰级的杀手开始对话,Carson Wells很清楚Anton Chigurh的作风,当即请求不要杀自己,并交待自己已经发现了钱箱的位置。Anton Chigurh说自己不在乎钱箱,他在乎的是老板又请了其他杀手。

听到这里的Carson Wells已经明白,眼前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。

这时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,Carson Wells的生命也宣告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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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是Llewelyn Moss打来的,他已经想通了,要和Carson Wells妥协,听到接听的人是Anton Chigurh,Llewelyn Moss瞬间紧张了起来,两人周旋了这么久,这是第一次隔空对话。

Anton Chigurh告诉Llewelyn Moss,如果你把钱箱带来,那么我可以放过你的家人,但你本人必须死。反之,所有人都活不过明天。

此话一出让Llewelyn Moss气死了,本来要放弃的他立马改口,发誓要和Anton Chigurh死磕到底。

走出医院,Llewelyn Moss穿着病号服想要重回德州,但是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从德州出境宽松,但要入境德州却十分严格。幸运的是,Llewelyn Moss凭借退役士兵得以通过。

他先来到商店买了一身行头,然后找回了草丛里的钱箱,为了确保老婆的安全,他打电话给老婆让其到指定旅馆碰面,只要老婆拿到钱箱远走高飞,自己就可以留下来专心应付Anton Chigurh。

另一边的Anton Chigurh并不着急去找Llewelyn Moss,他跑去把自己的雇主干掉了,他没有丝毫波澜,毕竟他痛恨没有原则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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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了雇主之后,Anton Chigurh在找Llewelyn Moss的路上车子坏了,但有个好心的养鸡人愿意停下来帮忙,一向爱干净又有礼貌的Anton Chigurh非常礼貌把养鸡人杀了并抢走了他的车。

另一边,Llewelyn Moss的老婆非常担心老公的安危,于是把情况悄悄告诉了警长,警长愿意提供帮助,但毫无卵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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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LlewelynMoss的老婆按照约定如期去找老公,可走到一半又被其他黑帮盯上了,不幸的是,碎嘴的丈母娘被人套出了目的地。

等到警长率先赶到LlewelynMoss约定的地方,一帮更提前的黑帮已经开始行动,他们没找到钱箱,但倒霉的LlewelynMoss死在了旅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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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LlewelynMoss的老婆赶到了案发现场,可她只能悲痛丈夫的意外离世。负责调查的警员告诉警长,他们没找到百万美金钱箱,就连Llewelyn Moss身上也只有几百块而已。

警长对这个结果心生疑惑,猜测钱箱已经被人拿走。

深夜,警长回到Llewelyn Moss出事的旅馆,他觉得钱箱还在里面,当看到门锁是空的,下意识猜到杀手Anton Chigurh就在附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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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Anton Chigurh就躲在门后蓄势待发,深知自己打不过杀手,警长在门前犹豫了很久,但后来还是走了进去。

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,而洗手间的窗户被打开,这说明杀手已经从后门溜走。

当警长回到卧室抬头看到房间的通风口被打开,而挡板旁边还留下了一枚硬币,由此不难推断,LlewelynMoss又把钱箱放在通风口里,但这次却被Anton Chigurh识破了把戏。

几个月后,LlewelynMoss的丈母娘去世,他的老婆则失去了所有亲人。等妻子回家后发现屋内坐着Anton Chigurh。

其实她心里早有准备,她告诉Anton Chigurh,钱箱根本不在这里,自己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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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ton Chigurh告诉女人,他不是为了钱而来,而是为了兑现自己之前的承诺,他当初和LlewelynMoss说,如果违背自己的意愿,就让所有人活不过明天。

听到这里,女人突然有些悲伤,说自己很善良,为什么要落到这种地步?Anton Chigurh说你善不善良跟我原则不冲突,不过出于同样的善良,他愿意让女人“猜硬币”决定生死。

女人选择拒绝猜硬币,她觉得杀不杀反正由Anton Chigurh决定,于是Anton Chigurh只能一遍遍催着女人猜硬币。

几分钟后,Anton Chigurh打开房门,然后看了看自己的鞋子,这个举动无不表明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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驾车离开小镇时,以原则自称的Anton Chigurh遵守交通规则,岂不料被闯红灯的路人撞得头破血流,手还骨折了。

有2个小男孩赶过来帮忙,Anton Chigurh则掏钱买了男孩的外套,他把外套吊住胳膊,顺便告诉男孩就当啥也没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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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警察赶到现场之前,Anton Chigurh一瘸一拐离开了小镇。

至此,故事结束。

关于人心不古这个问题,如果有仔细看电影,实际电影里导演已经给了答复。

在老警长向亲戚抱怨现在人心不古,道德沦丧时,亲戚就说了一句话,说这个社会不是现在才这样,而是一直都如此。早在1900年,年轻人就染头发,往鼻子上打洞。

像在八十年代,毒品和战争一直都是威胁社会安定的两大问题。但我们能说今天这个问题不存在了吗,并没有,一直到现在,毒品和战争同样威胁着社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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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并不是什么人心不古。而是人老了,就喜欢怀念过去,认为只有过去的东西才是好的。

这部电影的真正主题是命运。

LlewelynMoss以为他把Anton Chigurh杀死了,就可以彻底摆脱被追杀的处境。实际并不是,他最后并没有死在Anton Chigurh手里,而是被其他毒贩杀死了。

所以即便没有Anton Chigurh,他被追杀的命运还是改不了。他的命运,从他决定私吞那笔巨款时就已经决定了,不管怎么努力,最后结局还会是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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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手Anton Chigurh,一开始他的形象就是“死神”。绝对掌控着别人的生死,别人的命运。但后面,他和LlewelynMoss正面交锋负伤,他的死神形象就慢慢在瓦解。

因为真正的死神,是不会受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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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去杀死LlewelynMoss妻子,面对她的请求,Anton Chigurh又想扔硬币决定生死。结果却被LlewelynMoss妻子一语道破,决定她生死的不是死神,而是他自己。

电影最后的那场车祸,可谓是把Anton Chigurh这一死神形象彻底瓦解。遵守交通规则的他,也无法避免突如其来的命运。

老警长用尽全力,都没能挽救LlewelynMoss的性命。不愿为看不懂的事情冒险的他选择了退休,这是承认自己老了,开始向命运妥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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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些不明不白死去的路人,LlewelynMoss妻子,甚至是那个大毒枭,他们中的有些人不知道自己会死,而知道自己会死的人在枪口面前也无能为力,这就是命运。

你即便知道,也无法摆脱的命运。

电影中的每个人都是社会人,看上去都有所依靠。家庭、爱人、工作、能力、武器等被认为是他们的依靠,但所有的依靠在命运面前都变得极度苍白。

自认为有所依靠的人们,实际本质上来讲,都无依无靠。这也是电影翻译成《老无所依》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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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老无所依》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科恩兄弟电影,其鲜明标志在于主题总是关乎钱与谋杀,主人公总是阴差阳错被推到事件中心的小人物,结局自然也总是鸡飞蛋打、你死我亡。

科恩兄弟擅长的剧情布局、气氛营造、黑色幽默、高智商悬疑,都在这部新作中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而《老无所依》这个故事比以往科恩兄弟作品挖掘得更深的是对人性、时光、命运等话题也都进行了深度探讨,在荒诞不经的故事框架下,其实是一个贴近人性本身的悲凉故事。

加之科恩兄弟摄影方面的个性风格,更为苍凉的德州荒原渲染上一种令人心醉而心碎的悲情魅力,所以影片表面张扬的是一种超脱于生活的黑色趣味,但内里却是一次极具人文关怀的生存思索。

无怪乎北美影评人纷纷盖棺定论,称本片为科恩兄弟从影以来最完美的一部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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